纸币发行规模更大的元朝，利率反而陡升。

如果要说我们以后再往前看20年，我觉得我们的一个核心的理念或者策略，还是应该把这个市场化的这样一个主线、思路不断地往前推。97年、98年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我们银行的不良率超过了30%，但没有人去挤兑银行，这是很奇怪的，其实就是因为大家对政府有信心，不是对银行有信心。

所以这样的一个要素市场扭曲，从本质上来说相当于是一种收入再分配，这和我前面提到的粮食统购统销体制，是一脉相承的。我们要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看看能不能有办法它引入市场机制，以后粮食的价格最好是由市场来决定。我经常拿日本做例子，日本可能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例子，但有很多相象的地方。因为每个人有定量，例如30斤粮食，现在给你每一斤1毛钱的补贴，直接把钱发到你手里，你拿着这个钱再去市场上买两毛钱一斤的粮食，相当于你没有受到损失，因为钱已经拿到了，所以暗补改明补。运行了一两年，总体来说是很平稳的，效果不错，为后来全国取消粮食统购统销发挥了重要作用，从各个方面积累了改革统购统销政策的一些经验，最后使得1992年取消了全国粮票。

要稳汇率还是人民币国际化？ 【2011年，各项金融改革推进工作还停留在理论阶段，关于利率、汇率、资本项目开放与人民币国际化究竟是协调推进还是先内后外还存在争议，在这个背景下，经济学界爆发了一次开放和改革先后之争。还说让我回去找一下一位叫宋国青的年轻经济学家，他写的关于统购统销的文章。但是在改革开放刚刚开始的时候，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支持农业生产的增产，所以农村大包干。

那么这样的管制和干预，可能有它特定的原因。要素市场要进一步市场化 看40年做得好不好，最核心的就是市场化的过程。只觉得他写的文章特别有意思，我就根据他们的这些指示和宋老师的文章的精神写了一个报告，报上去之后，最后中央决定就在河南新乡搞一个全国粮食购销体制改革的试验区，成立了中央三人指导小组，我那时刚刚毕业，就成了这个组长小组的成员，做这个工作对我来说收获非常大的。在金融改革里，以开放促改革，我觉得仍然是一个非常好的理念。

虽然我是在农村长大，但实际对社会实践经验很缺乏。我们从1987年开始进驻新乡，开始设定方案，1988年5月份开始试点。

就举个例子说，你的资金很便宜，那不相当于你没有完全按照市场价格来支付成本，你其实相当于是获得了一些变相的补贴嘛，对吧，谁在补贴你？就是我们老百姓在补贴，我们把钱存到银行获得的存款是很低的。过去我们工业化走得比较快，但是结构上有问题。但是另外一方面，金融市场放开了，它会带来一个副作用，可能是不稳定性会提高，风险会提高。集中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在很多时候我们是把要素成本是给压低的。

有时候国内改革难度比较大，如果是通过开放来促使国内改革的进一步推进，应该说是很有帮助的，我们过去比如说我们汽车行业的开放，我们国内其它一些制造业的开放，包括我们农业的开放，如果没有加入世贸组织这一件事情，可能是很难推进的。在金融领域要放开，它就比较复杂。我觉得这就是我们现在进入新常态，这里头有好的，也有一些值得我们关注的事情。通过学习，可以改变你的命运。

暗补变成明补的意思就是，政府在农村两毛钱买一斤粮食，在城里头卖一毛钱一斤粮食，实际上政府每斤粮食补了一毛钱。政府应该怎么办呢？ 我们的方案就是把原来的暗补变成明补。

一方面是我认为让市场来决定金融资源的定价和配置，仍然是必要的，因为它可以帮助我们提高效率，提高我们的经济发展的速度。最近我们一直在担心系统性金融风险的问题，有各方面的问题都在出现。

这个中心云集了一批当时的改革先锋人物，王岐山、陈锡文、杜鹰都曾在此工作。其实在过去30几年，我们要素市场扭曲的一个本质其实是我们居民一直在补贴企业，居民在补贴生产者、投资者、出口商。粮食购销体制从暗补变明补 【中国的改革始于农村，农村改革的一个重要智囊机构是1989年撤销的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经过30、40年的改革，产品市场基本上都放开了，但是我们的要素市场，我们想一想劳动力市场、资金市场、能源市场、水市场、土地市场，基本上都还是受到很多的政策干预和很多管制的。它最终的目的就是降低了城市工业化的成本，城市的工资就会比较低。一年有很多时间都是在河南新乡，包括在各个地方、各个部门调研，因为我们第一个工作就是要做一个方案。

比如说前几年我们国内一直推人民币国际化，建了很多离岸市场，支持跨境贸易和投资的人民币结算等等，但后来我们发现人民币汇率的灵活性不够，一个直接结果就是汇率一旦波动起来，我们就紧张，因为我们要稳汇率。当时我们做的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其实是在河南新乡搞了一个粮食购销体制改革试验区，这是一个中央的试验区，我1986年下半年跟着所里的两位主任，我们三个人一起在那里调研了两三天，在回来的火车上，他们两个人就给我各种指示，说回去你写这个报告，应该怎么怎么写。

他撰文提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有必要‘以开放促改革。为此我们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可能就把过去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那些政策给抵消掉了。

统购统销是什么？就是在农村低价买粮食，在城市低价卖粮食，这个里头的核心是什么？核心他认为就是一种变相的农业税，相当于让农民贡献低价的农产品，供应给城市，压低老百姓消费的开支，作为城市工业的投入品，降低投入品的成本。而一个封闭的市场恰恰为此类行为提供了温床。

我父亲经常跟我说身体要保持好，成绩中不溜秋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做出粮食购销体制改革呢？因为我们早年政府统购统销，政府在农村买粮食，在城里头卖粮食，城市和农村的买卖的价格是由国家定的，叫国家价格。所以，在1982年到1984年期间，粮食产量增长了50%。随后我们希望，市场价格就随行就市了，这个时候粮价如果高一点，居民就多支出一点。

所以似乎是08年前和08年以后，确实出现了一个比较大的反转。我们改革的做法就是把政府补的这一毛钱，原来是暗补，相当于就是补贴在粮价里头，现在直接把这一毛钱给你，变成明补。

我们家里是城镇户口，我父母都是老师，我是在农村长大的，我小的时候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我们家兄弟俩，我哥哥会去城里就业，我的命运就是在农村当农民。但是如果是要更进一步来看我们过去市场化改革的策略，我个人觉得它确实是有一些特点的，我自己总结了一个特点，叫不对称的市场化。

所以我们的投资越来越强劲，出口越来越强劲，但是消费变得相对的不太强劲。这样其实是相当于用资金来支持城市的工业化，它是一种从农民向城市工业的一种资金的再分配。

日本就是在很长时间，没有违约，没有破产，没有失业，但是一旦易出现问题，就是整个系统性的问题。所以，我们在开放要素市场，尤其是开放金融市场的时候，一方面是要让市场机制发挥作用，同时我们很重要的就是要构建一套有效的风险管控的机制，那么尤其是宏观微观的审慎监管机制，这个是双管齐下，都必须要做的而一个封闭的市场恰恰为此类行为提供了温床。一方面是大包干，让农民有积极性。

日本就是在很长时间，没有违约，没有破产，没有失业，但是一旦易出现问题，就是整个系统性的问题。剩下一波人就到了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到成立发展所。

其实在过去30几年，我们要素市场扭曲的一个本质其实是我们居民一直在补贴企业，居民在补贴生产者、投资者、出口商。经过30、40年的改革，产品市场基本上都放开了，但是我们的要素市场，我们想一想劳动力市场、资金市场、能源市场、水市场、土地市场，基本上都还是受到很多的政策干预和很多管制的。

过去这十年，我们的经济结构开始再平衡，我们的增长速度开始往回走，其中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一系列的市场化已经开始在慢慢地推进，尤其是劳动力市场，从过去的全面过剩，现在转向短缺，工资大幅度地上升，第一次成本提高了，所以无论是投资也好，出口也好，它的激励就不是那么强了，所以开始活动开始慢慢变得缓慢一些，增长速度开始下来了，占比也开始下来了，消费倒是变成了我们现在中国经济增长的一个最重要的支持力量。而支持农产品产量大幅度提高，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政策，就是提高农产品的收购价格。

(责任编辑：黄凯琪)